银星

http://data.library.sh.cn/dy/resource/magazine/cuz2lpo4k207kd5d an entity of type: Magazine

月刊。16开本,后改8开本,其后又改回16开本。1926年9月1日创刊于上海,卢梦殊编辑,1928年1月出至第十六期后因亏本而休刊;同年8月复刊,改名为《新银星》,卷期另起,陈炳洪主编,新银星社编辑,良友图书印刷有限公司发行;1930年4月出至第三卷第二十期后与同为良友公司发行的《体育世界》杂志合并,改名为《新银星与体育》,陈炳洪继续担任主编,新银星社与体育世界社联合编辑出版;1931年3月15日出至第四卷第二十九期后又改回原名《新银星》,同时脱离良友公司,自办发行,同年10月10日出至第四卷第三十三期后停刊,共出49期48本。撰稿人有张伟焘、卢稚云、吴玉瑛、卢梦殊、阮毅成、胡恒浦、李怀麟、黄嘉谟、周剑峰、罗树森、高建华等。
该刊“是供人们研究电影艺术的定期刊物”,旨在“提倡电影艺术”和“引起阅者研究电影艺术的兴趣”(编者《卷头语》,第一期),在当时具有较大的影响。主要刊登中外电影理论、知识、技术、评论,影坛动态和影人近况。全刊印刷精美,图片丰富,并且相当注重版面编排。曾发表《制片家与批评家思想之冲突》、《艺术与娱乐》、《中国电影事业之将来》、《国产电影今后应有的新趋势》、《电影与革命》、《戏影的哲学》、《电影与教育》、《文学中之影剧资料》、《论电影与教育》、《导演者底责任》、《民国十七年与国产影剧》、《〈火烧红莲寺〉人人欢迎的几种原因》、《梅兰芳与电影艺》、《绿林艺术与电影》、《畸形的中国电影》、《世界电影发达的趋势》、《有声影片之将来——葛莱菲士之谈话》、郁达夫的《电影与文艺》和蔡楚生的《水银灯下之奇女子》等文。此外,还刊登有上海特别市党部宣传部戏曲电影审查委员会颁布的《电影审查细则》,报告美、德、法、意、俄、日等欧美国家电影的组织情形的《世界电影今昔谈》等文章,以及钟辛茹编写的颇具规模之电影术语翻译——按字母排序的《电影小辞典》,美国各大电影公司的年度出品一览,外国演员公司译名表等具有实用参考价值的资料。其介绍中国各地及国外影业方面的文章则有《谈哈尔滨的影戏事业》、《南洋影业谈》、《近二年来天津的电影事业》、《民国十五年之汕头电影事业》、《全球影戏院之统计》、《日本影业谈》、《日本之银幕事业》等。
就其内容来看,该刊各阶段的风格和侧重也各有不同。《银星》设有“卷头语”、“中国片评”、“外国片评”、“读者的园地”、“银屑”、“银讯”等多个栏目,对国内外影坛的涉历比较平均,且国内部分比较注重向专业人氏特约撰述稿,如发表顾肯夫的《描写论》,欧阳予倩的《演影戏的用力点》,田汉的《银色的梦》,孙师毅的《往下层的影剧》、《记电影上之最近发明》、《电影界的古剧疯狂症》,杨小仲的《制片家与批评者》、《出了影戏院以后》、《悲观》,陈趾青的《中国影剧中几个重要的问题》、《影剧剧本的方式》、《编剧摭言》等,留法电影专家张非凡的《活动影片摄影术之感光率》、《活动影片阴片negative显影工场之设备及其应用器具之布置》、《阳片显影工场之设备》、《活动新闻影片之连续洗片提速法》、《影剧摄影术中之变换法子》等文则更显其电影技术理论的专业性。这一时期该刊还曾对缺乏艺术性的商业片的盛行、武侠神怪片的泛滥等当时中国电影界的现象和存在问题提出过批评。
改为《新银星》后该刊将主要精力投向国外影坛,国内篇幅缩水至不足八分之一,每期只刊登少量的国产新片本事、剧照、明星小传和相片等,编者认为,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并不是他们不想登,而是“实在无可以登”。与此相对的国外部分则内容充实,盖该刊除有特约员撰述稿件之外,还与欧美各国各大影片公司取得了联络,因此发布消息比其他报刊快捷,照片也更加精良,基本上可以做到让读者不必看外国电影杂志而能知道国外电影界的最近消息和出品。同时在栏目设置上也颇费心思,如用“十字街头”刊登欧美影人的近况趣闻,“快邮”广泛传递各方之影界最新消息,“中国影场消息”报道“明星”、“民新”、“天一”、“长城”、“孤星”、“皇后”、“华剧”、“昌明”、“海滨”等电影公司的拍片情况,“读者讲坛”解答读者来函,“上海影戏一览”汇报每月沪上放映之西片,并特设“声片栏”刊载当时电影界的最大热点——有声电影的讯息,是国内电影刊物中最先为介绍有声电影而设之专栏。
在《新银星与体育》阶段,电影、体育篇幅各半,电影部分则基本延续《新银星》的风格,以介绍国外电影为主。除一般的影坛消息外,该刊对一些上海影界发生的重大事件也能做到深入报道,细究缘由,如曾发表福司公司影片《安琪儿》(该片曾为意国首相莫索里尼禁演)在上海光陆大戏院开演时被意国水兵焚毁的始末详情;对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洪深因美国电影《不怕死》一片中的辱华情节与“大光明”院方交涉未果反遭侮辱和无故拘留一事则更以“罗克事件专刊”(第三卷第二十二期)来详细叙述其原委,刊登了《〈不怕死〉未死之前》、《洪深呈党部文》、《〈不怕死〉影片案开审情形》等文道其前因后果。此外,该刊对中外影人的交流以及华裔影人的消息也力图做到报道及时,如长期关注华裔女星黄柳霜的动态行踪,不独重视其在好莱坞的表现和评价,还具体报道过她在德拍片以及在英登台的情况;并曾以图文并茂的形式报道了好莱坞影星范朋克、“电影皇后”玛丽璧克馥、华裔摄影师黄宗沾、名导演华莱司、摄影师施密斯等人的访沪,并刊登黄宗沾口述之《美国电影之内幕》,甚至在其返美后仍与之保持密切的联系,不时刊登黄报告好莱坞电影发展新趋势的来函;还刊登过良友公司总经理伍联德因赴美研究印刷事业,在美参观好莱坞,与黄柳霜、范朋克等会面后发回的信件等。该刊在美术装帧上也颇费心思,如请万籁鸣等人设计封面,连载胡中彪绘作的滑稽连环画《影戏家包不成》。该刊推出过的特辑还有:第二卷第十九期的“派拉蒙专号”,第三卷第廿三期的“环球三大名片特号”、第三卷第廿五期的“福斯公司特号”和第三卷第二十八期的“联艺特号”。值得一提的是,该刊还出版有一册号外,即《电影与文艺》。
卷头语
不论那一种艺术。要是和个性情相近的。总不肯把他经易放过。务必研究起来。本其所得。发为文章。和阅者讨论。差不多人们都有这种心理。又何况是特殊的电影艺术呢。所以《银星》就不能出版了。
从前人们都认电影是一种工具。足供娱乐。艺术二字。谁也不肯给它。人们跑到电影院里。只求消了二小时的闷。其它概不过问。这种不良的现象。到现在还没有消灭。我真替电影叫屈啊。
本来电影在历史上没多大年龄。在吾国尤其是幼稚。知道“电影是一种艺术”的人们。当然在知识阶级里还找得出几个。知识阶级以外的。就连电影为何物也都不知道了。然而要人们普遍知道“电影是一种艺术。”而消灭“电影是一种工具”的不良现象。自非借文字之力不可。那么《银星》又不能不出版了。
《银星》是供人们研究电影艺术的定期刊物。所以取稿务严。总不敢存着个“滥”字。也不敢存着个“私”字。像这里的文字。我敢自信。没一篇不充满着很浓厚的忠实和诚恳的色彩。确是不可多得的作品。因为本刊的宗旨。是提倡电影艺术的。也是引起阅者研究电影艺术的兴趣的。那就不能苟且从事了。至于阿谀谄媚之文。谩骂攻讦之什。编者不但不敢刊入。并且不肯刊入。可是编者的精神和知识都有限。其中不对的地方。还得请读者指教。
《银星》1926年9月1日第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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